“你故意的。”岳依珊抿唇道。
“嗯,故意的。”汪向阳老实地点头承认。
他喜欢看她羞涩得通红的脸颊,红扑颇,像极了成熟的苹果。
“睡衣送到了,放手,我要去休息了。”岳依珊挣扎着。
“汪太太。”汪向阳紧了手臂,头抵在她肩头,喊道。
“话就好好话,吹什么吹?”岳依珊耳边痒痒的,瑟缩了下脖子,嗔怒道。
“汪太太,我想你了。”汪向阳道。
“我不想你。”岳依珊。
“汪太太不乖,不实话,看我怎么惩罚你。”汪向阳哼声道。
夜深人静,声音渐息,只剩下一室的寂静。玲姐手枕在脑袋底下,睁目望着漆黑的花板。原以为心不会再起波澜,然今日的晃眼一过,沉寂已久的心,又起了几分涟漪。
或许心里还是放不下,曾经的挚爱,深爱了整个青春,突然的背叛,心的破碎寂灭,是埋藏,过去终究回不去,可仍是会在夜深想起,泪湿枕巾。
破产后的他,肯定过得很不好,四处奔波寻找工作,躲避债务饶催款。过惯了富裕的生活,什么都是招手即来,出入豪车代步,常进出高级会所,如今,他恐怕只能住狭窄的出租屋了。
这么几年过去了,想必他的孩子,都该上幼儿园了。
越回忆心越疼,终究是还忘不掉,嘴上着,都过去了,彼此间,再没情缘,见面也只是陌生人,得知他破产,心底终不忍看他受苦。
泪自眼角滑落,消泯在鬓发间,无声的哭泣,是痛苦的宣泄。
京都,灯火通明的巷,一个满脸胡茬,头发脏乱的男子裹紧了身上破旧的军绿大衣,哈着白气走在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