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又捶了捶腰,走了出来:“还行,就是这几天坐的时间有点久,累着了。”
从茶几上顺手捏了颗葡萄吃,她再次问道,“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
“嗯,说找你有点工作上的事,听到不是本人就挂了。你等会儿回过去吧。”江敛舟面不改色地站起身,不甚在意。
直到江敛舟懒洋洋地挥了挥手,示意盛以不用再送了、出了门之后,盛以才隐约意识到——
他们俩刚才这几句对话,简直意外地平和。
盛以一哂,走回客厅里拿起手机,又翻到了刚才那项通话记录。
?通话时间还挺长?
她有些意外,倒也没多想地便拨了回去。
边拨,盛以边想,那边的工作人员也挺不容易,这大半夜的还要来继续跟她沟通工作。
……只是与以往不太一样的是,往常拨过去,那边总是很快地就接起来了;而这次,则是等到电话都快自动挂断了,那边才接。
并且。
听起来胆战心惊的,甚至尾音还轻颤了颤:“……喂?”
盛以:“?”
她静默几秒,实在是没想明白为什么对方听起来,不像是接到了乙方的电话,更像是接到了催命债主连环call。
“我是望久。”盛以没思索出什么结果来,还是开门见山地报了自己的画师id,“请问是画稿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您、您那边,现在是您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