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安从未听闻过此毒,却仍怀着些许希翼:“国师,此毒当真无解吗?”
“臣以性命担保,所言字字属实。”国师郑重而言。
“安宁信国师,接下来的日子里,还请国师多多费心,让父皇能好受些。”宋宁安停在乾清宫门口:“我还有事要办,今个就不面见父皇了。”
国师看出宋宁安的打算,不语。
刚回到陈府,宋宁安沐浴起身,忽然外面传来了动静,窗口被打开,谢怀从窗口跳进来。
宋宁安眼明手快扯过旁边干净衣裳,穿戴好,声音听不出喜怒:“谢怀,你可知自己在作甚?”
“咳咳。”谢怀尴尬地咳了几声。
他真的不是有意的,习惯使然。
这几天,宋宁安一直拒绝接见他,那么他只好亲自上门找人谈话了。
谁想到,今个那么晚,宋宁安才沐浴。
而且,他们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何故这般羞涩?
宋宁安脸色阴沉,厉声道:“谢怀,你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休怪我不客气。”
谢怀赶忙拱手作揖,说道:“安宁,莫要动怒,我此番前来,实是为了澄清误会。”
宋宁安冷哼一声:“误会?那你倒是说来听听。”
谢怀神色一正,道:“牢房之事,绝非我所为。我知晓你心存疑虑,可我对天发誓,绝无背叛之意。”
宋宁安沉默片刻,道:“那你可有证据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