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护工:“……”

    钟萤抽泣着:“我只是正当防卫。”

    警察来了,钟萤指控胡阿旺蓄意谋杀。

    警察一看她浑身上下只有手腕两道瘀痕,问了句:“还有别的证据吗?”

    “不是谋杀我,是谋杀我爷爷奶奶。”

    她把警察带到病房,何爷爷的伤造成残废,严重影响以后生活,按规定可以评为三级伤残,何奶奶的伤也不轻。

    何奶奶都没弄明白怎么警察就来了,但看到钟萤说她伤的不轻,立马配合着连连喊疼。

    胡阿旺也被带上来,他还强词夺理:“我没杀人,是他们先藏着我老婆,不让我见。”

    钟萤冷声道:“我不是他老婆,没有领证,也没有夫妻关系,但我家确实收了他的彩礼30万,钟家村的警察让我父母归还彩礼,已经打了欠条,是他还对我纠缠不休。”

    “她家根本还不起,我就要人,我为国家做了多少贡献,凭什么让我人财两空?”

    胡阿旺越说越激动,身后两名警员按着他,都险些按不住。

    何奶奶下床来,护着钟萤:“钱又不是她要的,她也是无辜的,你找她干嘛?去找她后妈呀!都什么年头了,还敢搞强取豪夺那套,你当天底下没有王法了?”

    “我就要她!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胡阿旺挣扎间伤口裂开,脸上又都是血,凶狠又偏执:“我只要她!”

    偷偷跟上来的何家亲戚听到这,总算搞明白了。

    “哦,原来你不是何延的媳妇,你有男人,你这是骗婚!”

    “警察同志,快抓住她,她冒充我外甥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