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的让你将死了。”

    “没办法了?”

    “办法也不是没有的,只是,我觉得还不到那一步。有些方法,可以解决问题,但却会有后遗症,到最后可能要付出很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使用这个办法。”

    “傅书记,干革命是不能优柔寡断的,也不能船头怕鬼船尾怕贼的,我认为,只要是利国利民的事,我们就得放胆干,太多的权衡,只能丧失先机。周文锋明显就是某人派来对付我的,他们不仅仅是要摘桃子,还要将我毁了,傅书记,你觉得我是等死呢,还是拼了?”

    傅友安没说话,默默的抽着烟。

    范思成都能看得清楚的事,他能看不明白吗?但是,省里那位明知道范思成是他的爱将,但依然还是那么强势的派人介入,这里面本身就带着对他的警告味道。

    傅友安其实心里也愤怒的,已和周文锋谈过一次,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但是,周文锋竟然谈了就谈了,根本不把他的意见当一回事,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他可不敢将这事告诉范思成,他太了解这小子的脾气了,如果他知道周文锋那么嚣张,说不准马上就去揍人。

    “你别冲动,等我处理吧,不是还有两三天嘛.”傅友安吸完了手中烟说,“你有没有去找过苏市长?”

    “有啊,她也是一只老狐。”

    “呵呵,谁也不是没修炼过。”

    “老傅,再等几天可以,但是,再不能开工,我担心投资商会有行动。”

    “什么意思?”

    “投资商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如果他们不能尽快开工,他们就会撤资并起诉龙南县,要求龙南县赔偿损失。”范思成咧嘴笑了一下说,“民告官的案子大家都见过了,一堆投资商跟一个县索赔的事,这肯定是全国第一。嘿嘿,第一啊,龙南县从来没有过的事,多好,得出名了。”

    “你小子别乱来啊,好不容易打拼出来的一点点局面,这样一搅,不是什么都没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