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眸色深沉,“回去再说。”
冯蕴温声,“我也不想在将军办公的地方说私事,可是谁让将军不来见我呢?”
她轻垂着眸子,说得委屈,亏得上辈子做过弃妇,随手便能拿捏那样的姿态语气,“妾见不着将军,便只有来营里找人了。”
裴獗:“说吧。”
有事说事,无事走人。
他摆出来的态度,让冯蕴牙根有点发痒。
冯蕴轻笑,“将军可否再弈一局?”
裴獗:“军务繁忙,不便奉陪。”
“……”
太狗了。
无论如何都不再跟她对弈了?
冯蕴微抬眼皮,打量他。
“那婚事,将军如何打算的?再这样下去,假的都要变成真的了。”
裴獗不答,冷着脸看她。
冯蕴道:“妾认为此事很有不妥,即使你我明白只是权宜之计,是为了引蛇出洞,可旁人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