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冷空气随着沈戾的推门而入缠在子淞赤裸的身体上,沈戾清楚的看见子淞红肿的肉穴一下子绞紧深扎在其中的鸡巴,这样的场景让他回想起记忆中的快感,当自己的性器埋在那里时,滑嫩水润的肠肉总能给他无上快感。
两人好像是没看见沈戾一样,暧昧的吻缠绵而激烈,子淞的薄唇被牧新纠缠,变换着花样撕咬,水珠从两人身上不断滑落,子淞被打湿的黑发原本还挡在额前遮掩神色,却被牧新一把顺到头后,露出莫名脆弱的神情。
欣长的身体被侧身抵在墙上,右腿被牧新生生压在肩头,从未有过任何柔韧性训练的子淞因为牧新想要操得更顺畅的追求荒谬地被摆成这幅屈辱姿势,本该私密的交合处赤裸裸地漏在外面,让沈戾看个全。
整根鸡巴都埋在子淞身体里,因为冷空气的进入,两人的阴囊都缩做一团,紧紧挨在一起,饱满而富有活力。
昨夜的激战让子淞的后穴很好地适应现在的插入,最大限度拉开的韧带牵扯着耻骨摆出最诱人的姿态。瓷白的胯间都已经被撞地发红,很难想象一直被蹂躏的软嫩肠肉已经被肏成什么样子。
良久的热吻结束,不知是浴室过于闷热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子淞的清冷的脸上像是蒙了一层薄薄水雾,凌冽的瞳孔也仿佛擦不干净的玻璃,浑浊而朦胧。
人的本性对美有着强烈的执着,子淞此时的模样让牧新的心都漏跳了半拍。
牧新缓慢而暧昧地进出,软嫩的穴口与顶入的阳根摩擦,发出黏腻的声音,像是搅拌粘稠胶水,又像是撕开粘在一起的纸张,坚硬的龟头凭借硕大的优势紧紧抵在饱满的前列腺处,昨夜的缠绵让牧新一下子就找到脆弱的这里,插入的动作停下,他坏心眼的扭动屁股,摇着鸡巴不断用龟头研磨那处。
本来垂软的性器像是走入花期的蓓蕾,龟头慢慢因为成熟裂开马眼,流出一缕又一缕的透明花蜜,恰好滴在牧新那部分还裸露在外的硬挺男根上,为自己的受粉助力润滑,可惜这景象没来得及留念,便见子淞的性器悠然竖直。
“舒服了?”牧新带着戏谑低声询问,也不指望子淞的回应,光是看着他略微涣散的瞳孔便让牧新的性激素汇集到阴茎根部,使柱身更翘了三分。
浴室里已经够闷热,可牧新却觉得比不过子淞穴内的万分之一,饶是自己的阳具再怎么硬挺,都有种要被这炙热的温度融化的感觉。
“啪啪啪啪”
两人身上湿润的水让交合声异常清脆,牧新几乎是在顶撞,每次进入虽然并不快到癫狂,却力道十足,哪怕子淞因为一条腿站立而臀肉紧绷也被干到坨肉泛起阵阵涟漪。
子淞的蜜穴早就软烂嫩滑,雄壮的鸡巴仿入无人之境,来回间带起滋滋水声。
牧新正干得来劲便见沈戾推门而入,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哪怕再是心里骂娘也只能不情不愿地猛肏几下后抽出鸡巴。
刚经历盘肠大战的鸡巴肿胀到不成样子,龟头像是吹到极致的气球,上面泛着淫光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