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刘仁修猛地把折子摔在案几上。
“来人,把叛臣张维之拿下。”
众人一惊,怎么回事?
张维之更是大惊失色。“陛下,臣一心为朝廷社稷,赤胆忠心可表日月,臣不怕死,可是绝不是叛臣!”
刘仁修眼神瞟了一眼海公公,用下巴指了指折子,冷声道:“念给他听。”
海公公连忙上前,拿起折子尖声念道:“经皇城司查实,京城女眷躁动,皆为张维之府上诗宴所为。
宴席上有一道荷花酥,里面加了能让人兴奋的药物。同时,又被人刻意引导,导致参会女眷情绪躁动。
张家大夫人,张维之之妻房中查出催情粉,致幻药,与狂躁女眷身上的一模一样。
张家厨房管事张媜亲口指认,荷花酥上的药乃张家大夫人所为。”
海公公念完,张维之面如死灰,他咬着牙道:
“陛下,此事断不是臣府所为,即使荷花酥有问题,也是有人栽赃陷害。”
海公公拿着折子道:“这里还有一份张家大夫人签字画押的口供,张大人要不要看看?”
口供中张夫人供认不讳,她这样做,就是想要探一探,镇国公府是不是想要肩挑二房。
因为她想让攀上镇国公府,想让家中晚辈做这个二房。
毒是她下的,众人也是她派人撺掇的。这件事是她一人所为,和老爷孩子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