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天灾，这是人祸。
杨帆就是罪魁祸首。
但根本，却是沐雪宗自恃身份，如果他们不招人杨帆，这一切未必发生。
只能说，因缘际会，当他们对杨帆出手，和杨帆牵扯因果的关系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注定。
“不过经过这一次，沐雪宗也算是元气大伤，现在已经搬迁到万里之外，毗邻中州之地。”烟灭再说道。
“无妨，他们不死，仇恨不消。对了前辈，现在冰原妖族如何？”杨帆问道。
对于冰原妖族，杨帆心中反倒没有多少恨意。尽管当初他们也曾阻拦杨帆。但如果不是他们，杨帆说不定根本就没有机会进入到这里。
会是怎样的一番际遇，还不得而知。
“他们？他们根本不敢靠近，沐雪宗这么大的基业说没就没了，他们又怎么敢轻易靠近呢？”烟灭说道。
杨帆想了想，淡淡点头。
“走吧，一个月的时间，你恢复的也差不多了。也该想办法去救我孙儿了。诶，我苦命的飞儿，壮志未酬，就要英年早逝……”烟灭开启表演模式。
本就已经别岁月打磨的不成样子的脸上，这一刻让人看了都是忍俊不禁。
杨帆嘴角一抽。
这一段时间，他见到最多的就是这画面。
烟灭如此，老妪如此，还有烟飞的母亲……也是如此。
三人轮番上阵，动不动就是一阵哭诉，让杨帆始终觉得自己射不射，就是万恶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