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闹翻之前,丁檐确实对她很好。
丁儒山执掌大权的那几年,丁渝每天无忧无虑,工作上只需要象征性地看一下。她从不担心,因为就算出了天大的问题,也有丁檐给她兜底。
刚开始上班那会,丁渝抵触早起,丁檐每天都会变着法子地哄她上班,甚至给她开后门,让她不打卡工作。
丁檐知道她嘴馋,有好吃的会特地留给她,有时是让秘书拿到她办公室,有时候是叫她过去总裁办吃。
而她,也会在公司人都走光的时候,一跃跳上丁檐的背跟他玩闹。
有丁檐罩着,丁渝每天上班都是欢声笑语的。
哪怕到后面丁儒山出事,丁檐都会拍着丁渝的肩哄:放心吧一切有我。
殊不知一切罪恶根源就是丁檐。
他苦心蛰伏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和陈绪领证那天,丁渝问过丁檐,为什么非得走到这一步。
她记得丁檐在日光下猩红的眼,记得他发狠的语气:“你永远都不知道权力对一个普通人有多重要!”
往事不可追,丁渝无声地叹口气,小齐看她的样子,更坚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丁花瓶和总裁,果然有过一腿!
她强压下吃到什么大瓜的讶异,状似不经意道:“说来也奇怪,丁总姓丁,丁总监你,也姓丁,缘分嘛这不是……”
“没什么事就出去吧。”丁渝无心再闲聊下去,下了逐客令。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