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沈漓鸢硬着头皮上前,恭敬地扶着刘氏,“母亲,您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茶点。”

    刘氏本就不喜她庶女的身份,出了郡主一事,看她更是不爽。

    “连郡主都敢得罪的人,怎可劳烦你?”

    意味深长的一番话,让沈漓鸢心下一惊,这事怎么这么快传出去了?难道是文轩?

    刘氏在院中坐下,很快解答她的疑惑,“郡主府传来口信,让我好好管教儿媳,莫要丢侯府的颜面。”

    “你说,我该怎么管教?”

    对上她幽深的目光,沈漓鸢被吓的腿一软,竟直接跪了下来。

    “母亲,我错了,您便宽恕我这回吧!”

    侯府掌家人是刘氏,她不得不服软。

    刘氏见状,当场翻了个白眼。

    庶女就是庶女,才一句话便被吓成这样,真是没出息!

    “你险些害的侯府得罪郡主,此乃事实,不惩治你说不过去,从今日起,你便去祠堂跪着,没我的允许不得起来。”

    沈漓鸢还没反应过来,裴文轩已然跪下,情绪激动,“万万不可!鸢儿身子骨弱,不能去祠堂跪着,您便换个轻点的处罚吧!”

    “我意已决,不必再说。”

    刘氏语气坚定,不留情地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