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来岁的阎解成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跪下。
跪下棍棒教育很正常,经历过那个年代的应该都懂,一般随着孩子年龄的增大,这种动手的事情就会越来越少。
不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就不会请家法了。
而阎埠贵今天就相当于是请家法了。
阎解成也只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知子莫若父,阎埠贵对这个大儿子还是非常了解的。
“三年前你在街上胡混,是不是认识了几个街溜子?”
“你也没个工作,你们在一起玩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要你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就行。”
“可是你看看你最近做了什么,年前在四合院门口晃荡的那个坏小子是来找你的吧?”
“最近这几天你又如此的反常,是不是再不管你,你都要开始夜不归宿了吧?”
“本来我是觉得你做人做事是有底线的,所以也就没管你,现在你越来越过分,我就问你一句,贾家的事情你参与了没?”
又是两鞭。
抽在身体的疼痛完全比不上阎解成心中的震惊。
他怎么感觉在父亲眼中他没有一点秘密?
都被看穿了。
其实这也是三大爷回来之后的一个猜想,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阎解成这个爱凑热闹的根本就不往前面凑,而且最近的行为确实有点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