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孤出门在外,从不用发粉。”

    相宜自然知道,那东西是草木灰做的,连她都不愿意用,更别提他这位祖宗了。

    她动作麻利,只求他这一头头发快速干了。

    从未与她这般接近,便是有,她也不曾在他身边停留这么久,或是亲手伺候他。

    李君策感受着她指下柔,鼻息间,更是拢着她身上淡淡香气,不经意的,叫他有些心猿意马。

    闭上眼睛,敛去多余心思。

    他喉结滚动,目不斜视,“好了,孤自己来便是。”

    “您别动。”

    相宜手下动作不停,用干布搓揉,不轻不重。

    直到外面敲门,她才放下东西,接过做好的山茶膏,又命人熬煮姜汤。

    李君策看她忙活,说:“孤已积食了,还吃这些?”

    相宜:“积食便积食吧,总好过着凉。”

    她端着山楂膏过来,走到一半,想到什么,回头换了勺子,亲自尝了一口,确定无误,才端给李君策。

    李君策看她这般小心,心下受用。

    一饮而尽,却又想到她方才尝山楂膏时的毫不犹豫,若是那膏中有毒,她只怕早一命呜呼。

    想到此,他认真道:“往后住在外头,用咱们自带的粮食,简单吃些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