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拜拜。”
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萧杵泽把小树抱起在这小家伙的耳朵上亲了亲,小树也难得的没反抗。
如同他来时一般,他走后也并没有带走过多的东西。
在书桌上,他留下一封信。
一封纪念以前,又感慨当下的信。致过往敬眼下。
离开后,他联系了叶文舟绉。
“文绉,你方便吗?”萧杵泽的声音发紧,不难听出其中的沙哑感,“我想去你哪儿歇一阵脚。”
叶文绉没有多问,但他也有所察觉,他声音很松活的说:“好啊,特别欢迎你光临寒舍。”
“我打算去你那住一阵。”萧杵泽低下头,看着鞋尖。
“好,”叶文绉回答的很爽快,于其中还伴着出乎意料的亢奋,“想住多久都没关系,我正缺个伴。你多久来,要我去接吗?”
直觉告诉他,萧杵泽这次来的原因很简单。
就是分手,怪不得之前从他嘴里也榨不出什么话。
说来也是神奇,这么久了,他还一次没见过老萧所谓的对象。现在想来,可怕是没机会了。
“不用,我待会就到。”萧杵泽说。
“好。”
冬季的来临比心寒更冷,也更加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