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大叫，声如炸雷。
大衍灵尊怔了怔，如梦初醒，盯着天灵大陆方向，急剧喘息了半晌，血红的瞳孔才渐渐恢复了原状。
“白蔹，回灵尊殿！”
冷冷地瞥了战心子等人一眼，大衍灵尊转身电射而去，白蔹迅疾跟上。
看着两人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战心子、墨皇、荆寂和华如仙四人暗松口气，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几年来，在破解封印的过程中，他们四人的实力都在飞速增长。
但是，大衍灵尊恢复实力的速度更是快得惊人。
战心子等人早就有种预感，一旦双方发生冲突，即便是四人联手，恐怕也并非大衍灵尊的敌手。
更何况那白蔹的实力比他们只强不弱。
好在大衍灵尊最后并无异动，否则动起手来，他们怕是会如数年前一般，再次重伤。当然，若是双方恩怨真的难以消弭，他们也不会畏惧。大衍灵尊强横无比，可他们也同样有自己的依仗。
“战兄，这女人到底发的什么疯？”华如仙狐疑的道。
“那个聂空，可就是当年被她‘血杀谕令’追杀到此，而后跳动灭神洞的聂空？听大衍的口气，他似乎并没有死？”
“老夫也是有些想不明白。”
“……”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疑窦丛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