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春夏撞墙寻死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朱儿是怎么死的。
听春夏这口气,朱儿这件事确实与她有关了。
瞧着春夏额头上的伤,她也无动于衷。
从春夏秋冬两人入她府内时她就知两人是什么秉性,对朱儿她更了解。
细心谨慎的她怎会突然去湖边,香囊又是如何落在湖内的,当时院内的家丁们正值轮班,所以后院没人。
能将朱儿引到那去的,除了朱儿认识且极为熟悉的人外不可能有其他人。
正因为认识,所以朱儿才放松警惕。
“朱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眸,冷如寒窑。
她冷声问,只想朱儿给她个解释。
望着这双眸,宛如身处地狱被判官审问般,出于心虚出于愧疚春夏脸色煞白。
余光扫向跟前四人,落在红袖身上,只一瞬间又落在萧长歌身上。
她不敢看萧长歌一眼,可偏偏被萧长歌钳住。
“我,我不知道。”
春夏哭着,梨花带泪,声音颤。
猛摇头,嘤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