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规矩是青姑娘定的,殿下也允了,阁主也知晓的”,阉奴有些奇怪的望着白谨容,“从前青姑娘闹过一回,险些没命了,所以,没人会坏规矩。”
当真是头牌呢,架子可真大,白谨容咬牙,愤然离去。
到了晚上,白谨容拦住了刚要出门的林冬青,那人穿着单薄轻软的天青衫子,长发松散的垂落着,松松簪着一支绿松石发簪,瞧着白谨容就伸手揽了她的腰,“阁主可真是猴急呢?可夜里是做生意的时候。”
白谨容红了脸,推开她道,“谁许你没规没矩的,我来是有事要跟你说的。”
“懂了”,林冬青迎着她进门,笑道,“趁着人少,还能让阁主...”
白谨容听不下去,直接拉着她进了屋,瞧着里面装饰浮华奢侈,华贵的首饰摆的到处都是,屏风是双面绣花的,上面的海棠花栩栩如生,里面的一张红木雕花床,纱幔飘拂,鎏金龙头香炉里冒着袅袅的烟,散发着一股甜香味,可以说是极尽奢华了。
白谨容微愣间,一只柔软的手就落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着,她拍开了林冬青解她腰带的手,抓过她的手问道,“我问你,你可想离开珍宝阁?”
林冬青愣了瞬,便笑开了,“阁主说什么笑话,珍宝阁这样的好地方,谁想离开?”
“你就愿意一辈子留在这里吗?夜夜笙箫,做着不想做的事情?”,白谨容望着她,“你别担心,只要你想走,我就能带你走,逃到天涯海角去。”
林冬青怔了下,随即不可抑制的笑起来,那张欲化后的脸笑的张扬而勾人,声音微哑道,“留在珍宝阁,荣华富贵,挥手即来,作何要去做普通百姓,吃柴米油盐的苦,哪有留在珍宝阁舒坦啊”,
她说着就懒懒的靠在榻上,拿脚去勾白谨容的裙摆,慢慢摩挲着她的小腿,“阁主这两日变得奇怪的很,想是我这些日子忙着,疏忽了阁主。”
那脚背慢慢的滑到小腿纤细的皮肤,一点点的往上移着,再落在膝盖内,挠的白谨容发痒,懊恼的想推开她,却又被林冬青揽到了榻上,低头衔住她的耳垂,在唇齿间滚动着,舌尖一点点的滑过...再慢慢的卷在嘴里吮着...
白谨容的后背都僵硬了,浑身的鸡皮疙瘩炸起,脊骨都酥了,耳根通红,要说跟林冬青六世缠绵,亦不算少了,可前六世的林冬青所有伎俩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个林冬青厉害。
温热的气喷洒在耳里,带着林冬青的低笑,舌尖慢慢的沿着耳廓,极有耐心的描绘着,一种挠心的感觉自脊骨升起,白谨容的脚趾都忍不住蜷起了,偏了偏头,躲开了她甜美的厮磨,找回了险些飞到九霄外的理智。
“我跟你说认真的,你走不走?”,白谨容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脸、脖子都红了,声音发紧,瞧着林冬青衣衫松垮的半躺在榻上,浑身都散发着勾人的味道。
林冬青慢慢的走到她跟前,低下头,凑近她的唇,若即若离,呵出的香气,说道,“阁主别忘了,说好要在珍宝阁共沉沦的,怎地,现在想抽身离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