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菲菲姑娘,我们之所以把你绑起来,是因为怕你又到处乱跑,在深山密林里迷了路,真的没有恶意。”
“......”
“菲菲姑娘,你以前在家里是不是因为太贪玩,在外面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最后不小心掉到河里去了?你若是想回家,大叔马上就送你回家。”
四周除了虫鸣还是虫鸣,丫头未有丝毫回应。
离宁见此法不灵,便停止了继续发声,警惕地环顾着四周,落针可闻的寂静中,空气似是都已凝滞,连一丝风动的声音都没有,忽然一个喷嚏声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男人耳廓微动,循声便扑了过去。
骆菲菲蹲身藏在一簇灌木丛中,不幸地被一个小虫子钻了鼻孔,鼻子里奇痒难耐,挤眉弄眼了半天也无法解痒。
无奈之下,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伸出一只手指头去抠鼻孔,谁知越抠越痒,最终一个喷嚏不受控制地喷泻而出,暴露了行踪,果然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丫头知道自己藏不住了,冲出灌木丛后想继续逃,但却被猛扑上来的男人一下掀倒在地。
离宁听到那喷嚏声后,反应如猎犬般迅捷,狠狠地扑向移动中的逃跑之人,结结实实地把那个身影压在自己身下。
骆菲菲被离宁压迫着,想要挣脱出去,使劲地扭动着身子,手脚亦是胡乱地踢扯。
离宁怕她逃脱,浑身运足了气力,被束缚之人愈是踢腾得厉害,他愈是要强硬地制止住她的挣脱。
女子像秋后的蚂蚱般做着最后的挣扎,手脚并用地继续踢扯,想要挣脱出去,一边动作,一边嘴里不停地喊叫:“坏人!坏人!你们两个都是坏人!快放开我!”
挣扎中,丫头一只腿的膝盖头不长眼睛地磕碰到了男人腹部的关元穴。被点了穴的离宁,身体顿时僵硬了一下,酸麻感传导到四肢,整个人浑身上下泄了力气。
骆菲菲发现了他的瘫软反应后,不失时机地一挣身子,像个泥鳅似的从这个坏人的身下“哧溜”地滑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