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一定知无不言…”
林尘满意点头，“很好，你比何大有识趣多了，他开始不肯招供，非受了些酷刑才说。”
铁匠铺掌柜的脸色很难看，知道林尘是夸他，还露出个比哭都难看的笑。
“我问你，这些金子，你们冶炼好后，都交到什么人手上？”
铁匠铺掌柜脸色不太好看，“我们也不知道接走金子的是什么人，只是把金子给他们便是，其余不敢多问。”
这掌柜胆小怕事，林尘估计他这话没撒谎。
看来他还是个小角色，连接应走金子的人是谁都不清楚。
“那你们都是几时给人送金子的？在哪儿接头？有没有什么暗号？”
“我们一般是十天给人送一次金子，在城外三十里的离乡亭接头！暗号是……朋友饭否，然后问他什么时辰就好。”
林尘点头，还真有暗号。
今日恰巧是他们运送黄金的日子，本来想着抓紧把这些金矿提纯完，一并交给京里来人。
没想到林尘突然领人杀过来。
确定这个掌柜所言属实后，林尘让人把他们都绑起来，一并送到胡放那儿去。
然后，林尘往铁匠铺一坐，开始为后面要走的每一步路，深思熟虑。
如今，有何大有的证据指明宰相贪污受贿，让何大有私自开采金矿，这只怕不太能完全扳倒宰相。
他还需要更多宰相不当人的证据，让陛下都没办法包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