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湘脸颊一烫,走了过去听话地填饱肚子。封阳见她如此听话,快活笑出声。阮湘抬眸看了他一眼,“你又笑什么?”封阳在她旁边坐下,“想到待会儿要做什么我就高兴。”阮湘侧了侧身子,“色胚。”顿了会儿她又侧了回来,凑近封阳身边嗅了嗅,“你没喝酒?”“对啊,我答应你了不喝酒,我把我那坛酒都换成水了。”封阳理所当然点头。填饱了肚子,阮湘娇气开口:“我吃饱了,你去打些洗漱的热水来。”封阳没动:“能不洗漱吗?”阮湘蹙眉,毫不犹豫拒绝,“不行!”“之前陈嫂子就说了,不洗干净容易生病的,而且你不觉得脏兮兮的吗?”阮湘好奇望着封阳,他以前明明很爱干净的,怎么今天突然变了?封阳把桌上的碗碟叠在一起,低着头解释:“我当然会洗干净了,我是说你可以不洗漱吗?”他媳妇又软又香,白白嫩嫩,怎么可能脏兮兮的。阮湘歪了歪头:“为什么?”封阳再次凑近了些,呼吸都喷洒在对方脸上。他深邃的眸底满是痴迷,就连嗓音都变得缱绻,“媳妇,你今天好美,我想看这样美的你。”阮湘发髻上的红梅还没摘,衬得她微圆的杏眼多了几分妩媚。两颊淡扫的胭脂微微透着红,整个人又嫩又可口。封阳喉咙微紧,再次俯身靠近,声音带着些求情的意味:“媳妇,好不好?”阮湘被他炙热的眼神烫得睫羽轻颤,她半垂眸子,软声开口:“那你不许嫌弃我。”“我巴不得把你囫囵吃了,怎么可能嫌弃,而且你忘记了第一次的时候我……”阮湘羞得立马去捂他的嘴,整个身子都烫了起来。“你……你快些去洗漱……不然我不等你了。”封阳一乐,“我马上就去。”等听到厨房传来盛水的声音,阮湘才缓缓吐出口气。那天要不是因为她情绪太大,否则早都羞死了,任封阳如何哄骗她都不会愿意那样的……院外的水声渐渐停了下来,灯火如昼的屋内传来低声的惊呼。“不行,不行,我不能接受……”“媳妇,你答应我改个样的……”屋内安静了一会儿,没一会儿窗户被封阳劲实的手臂撑开半截,亮堂堂的光影溢了出来。阮湘趴在窗户处,院外漆黑又安静。她又惊又慌又羞,“要不还是灭了油火吧,今天我不怕黑了。昏黄的光影落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像披了一层纱,多了几分朦胧。身后封阳贴了上来,小麦色的身躯一下就盖了个严严实实。“媳妇,成亲日的烛火是不能灭的。”“媳妇,我要看你。”阮湘发髻松散了些,头上簪好的梅花随着震动的窗户板掉了出去,落在那一方小光影里。………………………………阮湘细眉轻拧,眸底满是迷乱。热乎乎的气息从红唇中钻出,溢出的声音都被烫得打着弯。封阳低低笑了声,伸手去关窗户。窗户板落下时带进一阵细风,吹得屋内的烛火晃了晃。他往前压了压,粗糙的指腹轻轻落在微颤的雪白脊背上。那条硬实的小麦色手臂上,还浮着狰狞的青筋。封阳气息缱绻:“媳妇,你好美。”————————封阳起床时阮湘还睡着,想到昨夜的几次快活封阳就忍不住地翘嘴。把家里卫生都打扫了一遍,又把早饭温在锅里,封阳才来到床前。看着阮湘洇红的眼尾封阳没忍住又低头亲了亲,“媳妇,你男人出去挣银子了,记得要在家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