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斩钉截铁:“不行。”
不管温厝怎么大闹特闹、耍赖撒泼、装可怜,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他一整天只能像看客一样趴在旁边看姐姐和别人玩游戏。
岳箩倒是没啥在意的,她好哥们似的拍了拍温厝的肩,语重心长地劝:“温厝,人生就是这样啊!你看我,不过是去追逐自己的梦想罢了,就被如此排挤!”她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唉!”
温厝皮笑肉不笑地抽了一下嘴角,算是一个回应:“谢谢安慰啊。”
他蹲在楼梯口,双手捧着脸,幽幽地望着不远处分好组准备开始游戏的几个人,像一个埋怨着不归家的妻子在外乱搞的怨夫。
郑初霖和朝晕一组,总觉得背后凉凉的,每次他回头,都会被温厝那双锋利冒火的眸子吓一大跳,但是在他着急忙慌喊朝晕要告状时,温厝的表情又会在朝晕回头的一瞬间变得可怜兮兮的,像落水了的大狗。
郑初霖:?
哎哟呵,还两副面孔?!
温厝一整天就这样蹲在后面观看战况,朝晕猜不出来郑初霖在画什么或者表演什么的时候,他骂郑初霖笨;郑初霖猜不出朝晕在画什么或者表演什么的时候,他还骂郑初霖笨。最着急的时候站起来冲着空气乱打拳,最后只能痛苦抱头无声哀嚎,痛恨为什么就让姐姐抽到他了。
岳箩在旁边笑得都快要抽过去了。
[郑初霖:?]
[看他们玩游戏一点都不暧昧,纯好笑哈哈哈哈。]
[我要被周可音和封徽笑死了,别人都快急死了他们还在慢吞吞地比画。]
[只有温厝朝晕、厉总清莞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想起来这是一个恋综。]
…
随着比赛接近落幕,看了姐姐和别人玩一整天的温厝已经快抑郁了,眼巴巴地盯了朝晕一整天,像一颗望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