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池是非常喜欢吻盛微宁的。
这种相濡以沫的互动,甚至比床笫之欢更能挑起他对她的热情。
亲近中一点点交换彼此的气息,占据着各自的嗅觉与味觉,平添绵缠至骨的满足。
最开始抗拒,后来不知不觉沉迷其中。
世上任何一种饮品,都远远不及她清甜可口。
从未听清被掩藏深渊之下的心声,终于意识到的时候,已欲罢不能。
盛微宁安静地体会程晏池带给她的温存,睫毛翕动,入目的是蔚蓝天空,明净得宛若琉璃盏,再眨眨羽睫,他专注炽热的眼神透过冰凉镜片撩拨着她。
晕眩深深,头顶的阳光与身上的男人同样耀眼又刺眼,照在脸庞飘渺得不真实。
眼眶忽然泛红,盛微宁掩饰性地闭眼,心里正在下一场滂沱大雨,尽是潮湿。
绵长的吻凝聚春意和晚霞的美好,结束的时候,盛微宁突然沉默着抱住程晏池。
程晏池急促的呼吸骤然一窒,喉结滚了滚,脑海霎那空白,神经像被什么揪住。
半晌,他敛去眸底沁出的浓稠情愫,若无其事抓住盛微宁的手腕起身:“回去。”
话音刚落,掌心没隔着衣料碰触忽地察觉不对劲。
他不动声色看了眼盛微宁的左手腕。
空空如也。
那块女士手表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