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然也还赞美的人们以微笑,歪着头对柳一一说:“包场不必,包可以考虑。”
他说这话时,眉眼都是飞扬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
柳一一却恼了。这儿是越来越过分了,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放过调
戏她的机会。柳一一暗暗龇牙,面上无异,高跟鞋已是不动声色地招呼过去了。
场中越来越多的人认出了他的身份,微笑致意的,甚至大胆上前打招呼的,他都一一礼貌回应。同时,他还要小心护着她,似怕她被人或物磕着碰着,柳一一以为自己定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他却能一心多用,抽空却小声警告她。
“敢踢我,我就敢当众吻,不信试试。撄”
柳一一抬眼看他神色,那表情戏谑中却那么的笃定,她当即就像被戳破的气球,蔫了。
“柳先生,我可以请您的侄女去看午夜场电影么?我保证会安送她回家的。”英国男孩锲而不舍偿。
柳先生……秦浩然皱眉——什么鬼东西,这一刻功夫他就把祖宗给卖了?
秦北扑哧一声笑出来。
秦浩然磨牙,朝秦北一眼瞪过去,又剜了一眼罪魁祸首,才绅士地对那个英国男孩展颜。
“抱歉,中国的法律是,未成年人不能去那种场合。”
英国男孩吃了一惊,惊疑地转向柳一一,“柳小姐还没有成年么?那怎么能进得来酒吧。”
秦浩然闻言,一声叹息,俨然就是一个为晚辈的顽劣而伤脑透筋的长辈了。
他说:“您说的是。我侄女是偷偷跑出来的,这不,我就是来抓她回去的。”
“她呀,除了长得模模糊糊,其他样样都一塌糊涂,逃课,泡吧,早,挂科,飚车……这不,她爸都叫她给气的住院了,她尚不知悔改。”